予安予安圆源

人间蒸发

我的时间被偷走了?

咕咕咕咕咕

喜挖坑,填不填嘛……

一晌贪欢[3] /羡澄

·重回少年。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两个人同时的就是这么神奇的设定(??)玄羽羡缺了魂魄但此处完整的魏婴设定。
·与原著有出入的部分且算我的私设好了。
·ooc我的。

以下正文



江澄离了虞夫人处后又小跑了好一阵才停下,又慢悠悠地溜达到了校场,边走边暗自懊悔:来和走得都那样突兀,不要叫阿娘和阿姐怀疑了才好。



正想着,迎面就撞上了一个紫袍的少年:正是魏婴。他笑着招呼江澄:“可练完了?”



“……尚未,正打算去。”江澄只觉地他笑的有些奇怪,不似往日净是纯粹的笑意,他这幅模样倒像是捏到了什么把柄一般的,令人看着犹疑。



“你不回房了?”那头魏婴笑得更欢了,也更像是嘲笑了,直让江澄感觉怪异得很,莫名有些烦躁,恨不能上前去打他一顿。



“回房作甚?我要去校场了,你别挡道……等等……你回房么?我…陪你同去吧。”江澄突然想起了点什么,开口拦他。



“又不是小姑娘家家,我哪用你陪呀?”魏婴捏着嗓子调笑地说道,纯粹想撩拨撩拨他。



“……你当真不用我同你一起去?”虽是被魏婴用自己先前的话调笑了,当江澄听到魏婴话中的婉拒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的:那个他记忆里流氓的跟狗皮膏药似的扯都扯不走的人,会这样轻易就放过他?



不料魏婴当真开口回绝道:“不必了,当真不必了。”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个劲儿往江澄身上瞟,自己明白是在观察江澄的反应,江澄本人却忍不了那看猴似的眼神,那过强的自尊心偏偏此时又出来蹦跶了,叫嚣着不允许他黏着魏婴回去,江澄于是只得硬着头皮道:“好吧,那我便去了。”



“诶诶,你真不回去了?”魏婴偏偏又回身叫他。他这一来回令江澄一头雾水,怒气倒是攒足了。



“你到底想怎样??”江澄本就是个脾气暴躁的,让魏婴这一通耍的更不耐烦,险些直接撇下魏婴径直往校场去了。只好先应付完眼前这人,想打发走他后在回房取剑去。



“算了,不逗你了。”魏婴说着又噗嗤地笑出声了,顺手将一柄剑丢向江澄。他笑得欢畅,手上的力道却一点不含糊,那剑分明不轻,却听话般的直直向江澄的手扑去。



正是江澄的三毒,他想回房取的东西。



“唉,走啦。”魏婴说着擦着江澄的肩走去,没有回头,只向后挥了挥手,背影乍看洒脱的很。



若是叫哪个小姑娘见了,想来定会痴痴地盯着看了。江澄被他这一出整得迷茫,于是也上了他的套目送了会儿他的远去,然而过了不久就回过神来:“这小子……又装逼!摆造型有这么爽吗?!”



魏婴也确实边走边暗爽,但他的爽点与江澄所猜的不大相同:刚才的举动令他更有了些自己确实回到了过去的感觉。包括江澄在他身后与从前相似的骂,也令他更确信自己的真实存在了。



他自身死往后的十三年间都没什么意识。然而在那十三年后的某日,突然开始了昏昏沉沉的觉醒。随着时间的日益增长,他的记忆与思路均逐渐明晰,也开始发现了自己的存在:以游魂的形式。



虽不知为何自己得以这种新生还毫无拘束毫无代价,但他也已身死了,以成为游魂的形式再次拥有感知也没什么不好的——游魂无法触到实物,亦不能被人所见所感,索性他也无能为力,不如继续享受时光的好。



魏婴前世最放不下的还属江澄。于是他一直想回到莲花坞去看看江澄。



由于无法借助外力,最初他只得漫无目的地一只魂在街上瞎逛妄图上天再赐他一次好运随随便便就逛到云梦江氏莲花坞去,然而不知是否是他这种形式的重生已耗尽了所有气运,半个月过去后魏婴惊异地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当初所在之地。



在几次尝试无果后,魏婴突发奇想到了附近的一个商店中。仗着没人看得见自己,他径直飘到了放置地图的地方。所幸那地图是正面向上放在低层的,否则他又只能等着了。他蹲了身去看那张地图,竟也在上面找到了莲花坞的所在地!



不能动纸笔,于是只得自己在脑内细细记了路线与所有标注出的途经地——他先前早已听着路人的话语了解了自己所处地的名字:莫家庄。


在恋恋不舍地看着地图被来客抽走后,他终于决定出发了:徒步前往莲花坞。


还有什么比在走得疲惫时恰遇一辆目的地与自己相同的车但根本无法触碰到它更令人气愤的?魏婴目前觉得是没有了:除了大地母亲,他什么都碰不到。


累了随地而坐,乏了观察市井生活,不知过了多久,魏婴总算是到了莲花坞。


刚兴致勃勃地进去就看见各族的人分作两波分别涌向校场与试剑堂。江澄就是往试剑堂走的为首的那个。魏婴于是赶忙三步两步窜上去,大摇大摆地站在江澄身边与他同行,还一边东张西望,这回倒是令他有了些奇奇怪怪的发现。譬如莲花坞全面翻新,这倒是不奇怪,毕竟据他一路听了这样久的吵架聊天看来,这样多年过去了,翻新也是自然的,虽然多少有些失落,但他转眼就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蓝忘机身边,居然跟了一个男人,而且二人举止亲密!


魏婴不禁有些好笑:当年被他随便逗逗都容忍不了的蓝忘机到头来竟成了个断袖,有什么比这更可笑的?也不知他身边那小白脸有多大能耐,这倒令他当真好奇的很了。


然而,再怎好奇,他也没有过去听墙根,只默默且乖巧地黏紧一脸凝重的江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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